陈梓淇此刻还沉浸在小雅等人莫名离去的困惑之中,低垂着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试图理出个头绪来。
她幻想燕云将炽热的嘴唇贴在自己的脸上、脖颈,牙齿轻轻咬着自己的耳垂,带来酥麻又刺激的感觉;幻想自己颤抖着伸手拉开凌风的裤子拉链,握住他那壮硕的鸡巴,感受着那滚烫的触感。
看着妻毫无保留地把她身体上最隐秘的那个部位奉献出来供这些流氓们淫弄,我不禁瞠目结舌。
一个粗哑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多少钱?”声音很低,带着点酒气,喷在她脖子上,气息很粗。
开车行驶在南四环上,夕阳的暖辉洒进车内,音响里正播放着周董的《一路向北》,我总觉得在开车迎着夕阳一路向西而行的时候听这首一路向北才更有感觉。
她醒来一会儿,推了我一下不怀好意的瞅着我说:“喂~~刚才是你开的电视声音太大了,搞得我没法睡,所以就叫你进来把你搞累了,无法干扰我睡觉,这是你逼迫我的,而并非是我淫荡的要勾引你,这一点你要明白,知道吗?臭小子!”说完还在我大腿上用力地捉了一下。